东安是谢殊的暗卫之一,被留在山脚下盯着锦衣卫。
如今锦衣卫风波不断,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铁桶一般的存在了。
谢殊脚步微顿,等东昨跟上来后,接过信。
这信字迹潦草,只匆匆写了几个大字——王家家主出事,李家大郎已经招供。
谢殊心中顿时一凛。
谢殊离开时留给了戚秋一封信,这是戚父戚母递过来的。
戚秋在屋子里静坐了许久,这才打起精神,展开信纸。
可能知道这封信要经过谢殊的手,信上并没有写别的,只是在关心戚秋在谢府住的习不习惯,身子好些了没有,过段时间还会有一车的药材运上京城,让戚秋好好补补身子。
戚秋很清楚的明白,这封信的问候不是对她,而是对原身。
她从未感受过这份亲人之间的温情,作为旁观者,一时之间觉得既羡慕又难过。
戚家只有一个原身这么一个女儿,自幼千娇百宠娇养着,不论原身在原著里担当的什么角色,但她美满的家庭却一直都是戚秋这个作为同名同姓的人而羡慕的,这是她一直心生向往却永远无法得到的。
垂下眸子,戚秋心里百味杂陈。
她将信纸折好,本想将信纸重新塞回信封里,没想到信还未装进去,却从信封里发现了一小张纸片。
那张纸片与信封颜色差不多,粘在信封内侧,像是不想被人瞧见一般。
戚秋愣了愣,伸手小心翼翼地将纸片撕下来。
纸片粘的牢,好在戚秋够仔细这才没有撕坏。定睛一看,只见顶上写了一行小字,因着太暗,戚秋只能将纸片举在阳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