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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和立合上扇子,摇着头,一副孺子不可教也,“那绝对是爱慕。针线这种东西不容易绣,若是平白人人家姑娘何苦费这个事?”

顿了一下,谢殊又有些迟疑,“若是那个荷包是她买来送你的呢?”

宁和立没碰到过这种情况,也是一顿,仔细想了想后说:“说不定是这位姑娘不会针线。不会针线,也要买荷包送你,这还不是爱慕是什么?”

谢殊久久无言。

他觉得自己也有些晕了,心口猛然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,又喜又酸,就是让他有些坐不住,甚至有想要下去跑两圈的冲动。

扬手灌了一杯冷茶下肚,谢殊稍稍平静下来,又紧了眉头,“可若是那个姑娘常常骗你,又是为何?”

宁和立是个风流人,万花丛中过,片叶都沾身。你让他做文章不行,分析起来这个却是头头是道。

宁和立蒙头灌了一碗酒,擦了擦嘴说:“这要看什么情况了,人嘛总有个口是心非的时候,且看这种骗是怎么个骗法了?”

谢殊一顿,看向他。

宁和立问:“她是用谎言骗你钱了吗?”

谢殊摇摇头。

戚秋自然是没有骗过他钱。

宁和立问:“她用谎言骗你的权了吗?”

谢殊更是摇头。

戚秋和他的锦衣卫毫不沾边,更是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提过。

宁和立再问:“那她对你始乱终弃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