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远处的动静,看着身侧的谢殊,戚秋不禁问:“表哥,你不去看看吗?换别人来送我也是一样的。”
正堂里要谈事情,戚秋待着不合适,谢殊便送她去了自己素来歇息的屋子里。
谢殊无奈地说:“我要是去,两拨人只会闹得更大。”
戚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到了谢殊的屋子,推开门,里面并不大,用两道屏风隔开,分成左中右三处。左处用来做书房,右处便是用来休息的。
谢殊将里里外外的烛火都点上,屋子便亮堂多了。
谢殊说:“床我已经吩咐人铺好了,你若是困了,便在顶上睡一会儿,犯人已经抓到了,想来过不了半个时辰,我们便能回府了。”
戚秋点点头,却说:“表哥,当时在醉楼你就已经认出了芸姑娘了吧,所以才没有去追。”
谢殊身形一顿,挑了一下眉。
戚秋轻声说:“当时若是去追,你是能追上了的,你是故意放芸姑娘一条生路,但奈何禁卫军和锦衣卫围剿的太厉害,芸姑娘还是被捉了。”
谢殊垂下眸子,哼笑了一声,却没有说话。
戚秋抬眸:“不是吗?”
谢殊坐下身来,“还知道什么?”
想了一会儿,戚秋说:“旁的不知道了,但我却记得当时你在京郊别院里同我说的是,纵火的锦衣卫是个当差三四年,职位不高的人,怎么今日却变成了曹镇抚使了?”
谢殊勾了勾唇,“你记性倒是好。”
戚秋追问:“可是那日表哥骗我?”
谢殊扬手倒了一杯茶递给戚秋,戚秋却是不接,就委屈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