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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尾泛着红,目光却执拗,盯着戚秋像是一个执着又渴望的小孩。

戚秋的心猛地漏了一拍。

脱离了闹市,街上便安静了许多,彼此的呼吸声也格外的清晰。

马车里炭火烧个没完,即使寒风不断涌进来,却依旧无济于事。

四周越来越炙热,闷得人心都是慌的。

马车晃晃悠悠不知走了多久,戚秋垂下眸子,声音很轻很轻。

紧紧扶着膝盖上谢殊递过来的匣盒,戚秋的指尖都因用力而泛白,她小声地问:“我送你的荷包怎么从未见你带过?”

谢殊垂下眸子,喉结上下一滚,也低声说:“可那些荷包……”

可那些荷包并不是你亲手绣的。

顿了顿,谢殊并没有把话说完,他不知道该不该在此时揭露戚秋。

而戚秋眨巴了一下眸子,不解地看着谢殊。

全然不知自己用买来的荷包忽悠谢殊的事已经暴露了。

自戚秋三人走后,秦韵和秦仪在亭子里坐了好久。

亭子里面,下人把早就备好的点心茶水放在桌子上,茶香混着糕点甜腻的香气顿时盖住了梅花的香气。

秦仪老老实实地坐在秦韵旁边,咽了咽口水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
秦韵漫不经心地品着手上的核桃酥,面色看不出丝毫不对,依旧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恬静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