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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眼瞅着谢殊绷着脸的样子,东今缩着脖子也不敢拦,只剩下满心疑惑。

这到底是怎么了,怎么过了一夜人就变得这么不对劲儿起来。

洗冷水澡不说,昨晚不睡也就罢了,怎么还一大早的就冷着一张脸吓唬人。

东今撇了撇嘴。

眼见屋子里吹进冷风,东今便赶紧蹲在地上烧着炭炉,谁知刚蹲下来,便感觉头被什么东西扫了一下。

他抬头一看,只见身前的桌子上垂下来一个流穗。好奇地站起身子,东今这才发现了跟前这铺满了半个桌子的荷包。

有许多荷包他还曾见过,都是之前谢殊拿回来然后放起来的。

这怎么又给拿出来了?

东今翻动了两下,还不等他问,身后便传来了谢殊的声音。

谢殊垂着眸子走过来,从他手里拿下荷包,淡淡地说道:“别动。”

看着谢殊将荷包一个一个放进匣盒子里又给锁了起来,东今不解地问:“您好端端的怎么又把这些荷包给拿了出来?”

谢殊没说话,将装好荷包的匣盒子放在一旁,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。

东今便顾不上这些了,赶紧说:“奴才这壶热水就快烧好了,您怎么又喝起冷茶来了?”

谢殊闻言一顿。

片刻后,热水烧开,东今连忙给谢殊沏了一杯热茶递过去,顺便试探道:“公子,昨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?您怎么一宿未睡,还将这些荷包拿了出来。”

谢殊斜坐在榻上,一旁的案几上点着香,香烟顺势而上。他左腿弯曲,身子依着软枕,颇有些懒散疲倦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