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秋闻言害羞一笑,又抬眸主动问向谢夫人,“姨母,方才听了半天似是有事情与我有关,不知到底是何事要劳动这么宾客门围在厢房门口。”
谢夫人还在犹豫着说不说,淮阳侯老夫人却是先开了口,将方才的事叙述了一遍。
说完,戚秋的眼眶瞬间就红了,“我、我许久不见明月,便将她拉到了我的院子里说话,怎么就被说成这样……”
井明月也顿时跟着激动地说:“到底是谁要毁了我的名声,这种事也怎么好乱说的!”
魏安王妃当即接道:“无稽之谈,两位姑娘方才一直与我在一起,何曾与荣世子共处一室!”
那个小厮再也顶不住了,一把跪了下来,伏在地上慌张道:“小的,小的……确实是看到了两位姑娘去了东厢房,还请夫人明鉴!”
“满嘴胡言!”魏安王妃大怒:“你还敢嘴硬,来人把这个满口胡言的小厮拖下去,重打……”
谢夫人闻言刚想拦,魏安王妃身旁的丫鬟就一脸迟疑着说,“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,方才奴婢和籍盈不是一同去了这边厢房,别是这个小厮看错了……”
魏安王妃一顿,眯着眸子问:“方才你说你瞧见了戚小姐和井小姐过来,是瞧见了正脸还是只看见了背影。”
小厮缩着脖子,哆嗦地回道:“是、是背影。”
魏安王妃身边的丫鬟松了一口气,笑说:“方才王妃走累了,想到厢房里休息,便遣奴婢二人过来收拾,谁知一问原来荣世子在这边,便也就作罢了。奴婢和籍盈今日穿的衣裳与戚小姐和井小姐的衣裳颜色相同,又体型相同,怕是这小厮邀功心切又没有看全乎,误会了。”
众人一瞧,果然如此。
魏安王妃身边的这两个丫鬟一个粉衣一个青衣,虽然与戚秋和井明月的衣裳布料花纹富贵程度不同,但确实颜色相同。
背过身去,离得远些也看不清花纹,眼中只有一团粉和一团青,还真不一定能分辨清谁是谁。
谢夫人顿时松了一口气,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淮阳侯老夫人也说,“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,接到信我就派人去梅林口守着,这厢房连个窗户也没有只能从门口出来,若真是三人共处一室,他们两个姑娘家能从哪里跑?我们来的又急。”
井明月跟着愤愤说:“况且谁会傻到跑来人家宴席上,趁着这一点功夫干那些……又不是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