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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伯父好歹官拜五品,戚秋一个官家小姐,原先在蓉娘处更是挑拣出了不少她的珍贵的物件和银票。

怎么就会在这短短的时间内,突然就需要她卖荷包挣银子了。

还哄抬物价。

怕是前几日因着脸皮薄,不好意思给,无奈之下故意找的托词。

谢殊缓缓吐出一口气,坐回床上,想起戚秋往日里娇弱害羞的性情,觉得此事略有些棘手。

终是在东今疑惑的眼神中,谢殊声音微哑低沉,开口警告道:“此事不准说出去,不然就罚你日后去喂鸡。”

东今听着外面小毛的鸡叫,扁着嘴却也不敢再说什么,委屈地点了点头。

谢殊觉得自己对戚秋并无什么男女之情,转眼见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还好好的别在腰带上,便知昨晚他定是拒绝了戚秋的一番心意。

只是不知为何,戚秋的香囊竟还落在他手里,没有拿回去。

谢殊犹豫再三,想差人将香囊送回到戚秋的院子里,但又始终觉得不妥。

昨日刚拒绝了人姑娘一遭,今日就又使唤下人将香囊送回去,这在府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谢殊怕戚秋在府上住不下去。

虽无情意,但人家好歹叫自己一声表哥,此事也不好做的太过果决。

戚宅刚被烧毁,凭着戚秋脆弱的性情,若是觉得难堪,在谢府里呆不下去了,还能去哪?

谢殊沉吟片刻,遣退了东今,唤来了东昨。

东今藏不住话,这事不能让他知晓。东昨嘴巴严,他吩咐的事,就是刀架在脖子他也不会吐露半个字。

其实若不是怕戚秋这两日不愿见到自己,这事本该他自己去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