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哭泣的样子,钟安龄的心都快碎了。
他们就用这样彼此沉默的方式,一个静静的看着一个放声的大哭着。
直到过了十几分钟之后,谢毛毛的嗓子都有些沙哑。
她看着对面一动不动的钟安龄,然后晃了晃胳膊。
有些喃喃自语的说道:“这信号不好吗?为什么一动都不动呢。”
这句话通过了远洋的信号传递到了钟安龄的耳朵里面,他顿时就笑了起来。
“还不是怕打扰到你,小哭包。”
他是这样说的,但是看着谢毛毛温柔的视线都快溢出水来了,声音也沙哑的不行。
谢毛毛这一会儿知道不好意思了,她默默的擦了擦眼泪。
“我看你一直不动弹,还以为你的信号不好呢。”
“哭吧哭吧,我知道你太担心我了。”
钟安龄的眼里面闪过了内疚,自从两个月前那么一走之后就再也没有跟谢毛毛联系过。
她在家里面需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啊。
谢毛毛尴尬的拿纸擦了擦自己的鼻子:“我才不担心你呢!”
看着这个就爱虚张声势的小东西,钟安龄语气温柔的不行:“好,好的。”
“我们现在已经得到了人身自由,接下来可能依然不会回国,还要在这里呆着。”没有那么多时间顾得上儿女情长,钟安龄言简意赅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