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没头没脑地问了他一句:“你现在怎么还能坐得住呢?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钟安龄皱起了眉头,他很讨厌这种欲擒故纵。
郁玫却认真地盯着他:“你难道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吗?”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钟安龄看到老师抱着一大叠的奖状走了过来,然后礼貌的说了句:“快回去吧。”
“谢毛毛搬走了。”郁玫这句话像是凭空的,在钟安龄的耳边投掷了一枚炸弹。
轰的他的头皮发麻,身体呆滞。
“你在说什么?”钟安龄,不可思议的转过了头来,然后大声的说道。
他这个时候的失控太过于明显,导致班里所有的人都向他投向了惊讶的目光。
郁玫的脸上带着了然:“看来你果然是不知道的,谢毛毛搬走了,去了别的地方。”
钟安龄紧急地从她的脸上搜索这一丝撒谎的痕迹,只要找到一丝,他就能够反驳郁玫。
这一切混乱的始作俑者。
可是他没有,他看见的是真真切切的同情。
原来你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同情。
他站了起来,想询问更多的时候,就今天老师控制场面的拍了拍桌子。
“大家安静一下啊!开始发通知书了。”
钟安龄用尽自己最大的意志力逼迫自己坐下来,可是他这个时候已经全部都乱了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