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这过激的反应,郁玫笑了一下:这傻子还抱着自己自以为是的想法呢,他怎么就不开窍呢。
“嗯,好吧。可是就算是朋友,你也应该有回应啊。”她给钟安龄讲道理。
“现在毛毛生气了对吧?我们都心知肚明她是因为吃醋了,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啊。”
钟安龄挺直了身子,装作若无其事得翻了两页书。
他的固定思维告诉他:谢毛毛会回来找他的,就是这样。
他不肯承认,心里面有一种近乎期待的别扭。
因为谢毛毛那个冷漠的眼神,伤了他这个矫情而又被惯坏的少男心。
于是他说:“是她自己选择的,随她吧。”
郁玫一开始弯着腰伏着身子跟他说话的,听见他这句话的时候。
猛的把自己的身子抬直,沉默了一会儿。
就在钟安龄以为她不会再说话的时候,她突然张了口,喊他。
“钟安龄,你真是活该。”
他被这种近乎诅咒的话吓到了,抬起了头来就看见郁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
那眼神平静的好似望见了不远之后的将来,那个因为抹不开面子,因为自尊心强还矫情的自己,在没有谢毛毛的日子里面煎熬而又痛苦。
钟安龄好像被烫了一下似的,猛地把书合上。
还没等到他问郁玫是什么意思,她就已经转身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