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神经大条的姑娘,怎么会在他们高中毕业以后,不留一丝只言片语的就搬离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。
并且让他六年都找不到她的痕迹,没有消息,没有音讯。
只能靠着记忆里那些鲜活的记忆苟延残喘着,一遍遍回味着。
就像是濒死的鱼,只能靠着稀薄的氧气,才能勉强的度日。
当然是因为他把谢毛毛得罪的很了,让这个姑娘失望了。
对他也没有爱,没有恨了。
钟安龄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把无形的手给捏着,紧紧的揪了起来。
他的眼里酸酸的,好像有透明的液体快要流出来了。
对上了赵九龄诧异的目光,他发觉自己失态了。
背过了脸去深呼吸调整,钟安龄淡淡地说道:“以后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。”
现在,他要等着谢毛毛。
如果她不肯原谅自己,那自己就会一直等着做她的影子。
就像那么多年来,她始终跟在自己身边一样。
谢毛毛下了班以后,正准备往自己的职工公寓里走。
疗养院里面对护士每个人在附近的楼盘里面分了一套房,工资不高,但是待遇挺好的,五险一金还调休。
谢毛毛觉得这样的日子很知足,白天跟那些顽皮的老人们开开玩笑逗逗趣,夜里回到了自己的小窝躺在沙发上,放假的日子就回家看看父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