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的水攥在了手心里面,让他乱糟糟的先稍微的冷却了一下。
可是他却有些如在针毡,这手怎么就这么欠呢?
看见钟安龄但手里已经有了水,旁边的女生纷纷发出了失落的叹息声。
然后盯着得意洋洋的谢毛毛,夺夫之仇不共戴天的样子。
像是制定了某种默契,她们手中的水像是对着王子求爱的玫瑰花,一旦王子接受了某个人。
她们就会自动散去,留下了王子跟那个胜利者。
谢毛毛眼睛亮了亮:“我给你拧开瓶盖吧!”
“不用了。”钟安龄有些慌乱能拧下了平板,匆匆忙忙地灌了两口,险些被呛到。
谢毛毛摩挲着自己的口袋,有点尴尬的说道:“我好像没有带纸。”
钟安龄随手一擦水迹,眼神飘忽,就是不看谢毛毛。
怎么感觉两个人之间这么尴尬呢。
正好这个时候,哨声解救了钟安龄。
“我上场了。”谢毛毛把手伸了出来:“我给你拿着水。”
钟安龄的脚步顿了一下,略带些仓促的把水塞到了她的手里。
接下来的时间里,谢毛毛的大脑一直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。
拿着那瓶水的手宛如捧着个命根子小心翼翼的,眼中不由自主的追逐着在赛场上驰骋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