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随着敲门的韵律,逐渐的恢复了跳动。
他不知怎么的,突然就变得紧张了起来。
然后慢慢的拖着脚步朝着外边走去,谢毛毛,活蹦乱跳的站在门口敲门:“有人吗有人吗?”
很久没有得到回应,她有些气馁的说道:“会不会是睡了呀。”
但是这个时候,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,她吓了一大跳。
“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呀?”她抱怨的说道,然后看见了钟安龄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:“怎么是你开门呀?阿姨她们呢?”
“出去加班了。”钟安龄的手扶在了门板上面,看着谢毛毛的怀里抱着保温杯。
他眼中的神色就像这沉沉的夜一样,让人琢磨不透,谢毛毛被他看得一阵发毛。
“弄在这干什么呀?还不快点进去。”谢毛毛凶巴巴的推他:“你要是再生病,我可就不负责任了。”
钟安龄被她推的一踉跄,但是却好像把他身上围绕着的距离和冷漠也给推没了似的,他轻轻地笑了一下。
“知道了。”关上了门,他几乎是被谢毛毛拽着往屋里走的。
“真是的,自己感冒还没好,还敢穿这么薄出去。”谢毛毛边张罗着往碗里面倒粥,边数落他。
钟安龄这个时候一反常态,乖巧地坐在了桌子旁听着。
时不时的应答了一声,无比的配合。
谢毛毛把粥推倒了他的面前:“你肯定还没吃饭吧?这是我亲手给你熬的粥。”
钟安龄忽略了刚才被自己倒进垃圾桶的粥,摇了摇头说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