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毛毛看见他理会自己了,就心满意足地笑了。然后重复了问了一遍她说的话,钟安龄只能带着点无奈的点了点头。
谢毛毛然后继续的说着自己的话。
但是,尽管钟安龄对她的态度冷淡了起来,可是该补习的功课都没落下来。
要说有什么东西变了,就是他不爱逗她了,但凡能够躲着她就躲着她。
仿佛她是什么瘟疫一般,沾上就会染病。
他本来冷着脸的时候就挺严肃的,只有在面对谢毛毛的时候才会露出一些暖色。
现在唯一的暖色也没了,谢毛毛莫名替他悲哀。
真可怜,活着都没有乐趣。
一开始她还没有在意,因为钟安龄本来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反复无常的人,但是随着时间慢慢的过去了。
谢毛毛已经来到了初二下学期的中旬了,开学都两个月过去了,他还是那副死样子。
谢毛毛就开始有些着急了。
现在对钟安龄激将法也不管用了,每天撑死了就会哼唧两句,有的时候连个眼神都不给她。
谢毛毛在心里吐槽他,猪每天的话都比他的多。
只有在跟她补习的时候,才会稍微的话多一些,也只是“做题,二十分钟后我检查。”
“你写错了,重新做。”
跟个冷冰冰的机械一样,毫无人情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