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活地朝着她的前方移去,把她的前路堵的死死的。
解释循环往复下来,谢毛毛也就放弃挣扎了,于是她干脆也不骑着自行车了。
而是推着车慢悠悠的,也在钟安龄的身后走着。
但不知道她的用意是什么?但是推着车轱辘,慢慢的走过老胡同的青石板路。
这种宁静悠长的感觉也挺好的,谢妈妈莫名的就很放松。
直到走到自家门口的时候,谢毛毛扭头看,发现原本短暂的路,今天却格外漫长。
她正打算跟钟安龄告别,就听见本该推着自行车回家的人说道。
“谢毛毛,我们和好吧。”
她闻言有些诧异,率先低头和好的人,态度低的让她有些不可思议。
在她的印象里面,不管是谁低头,那个人也不会是钟安龄。
可是事实就是摆在她的面前,不管是给她买太妃糖,还是主动示弱。
都突破了谢毛毛对他的认识界限。
她看着钟安龄的睫毛颤啊颤,青石板的路头时不时响起有车轱辘碾过的声音。
还有时不时的穿堂风经过他们的身边,吹起了衣角,搅乱了心池。
直到钟安龄被她看到脸上的痕迹越来越可疑,可以跟天边的红霞媲美。
谢毛毛才收回了视线,她推着车挪动了方向,打算将车抬过门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