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安龄笑,眉眼弯弯的:“早啊,毛毛。”
毛毛?这该死的宠溺语气是怎么回事?
谢毛毛强撑着自己的理智来绷住她的冷淡态度:这该死的美男计竟然如此的管用。
钟安龄可真是一个小机灵鬼,知道怎么样才能最快最有效的,戳中她那个受到冰封的少女心。
谢毛毛,一路佯装冷着脸回到了教室里面,连一声告别都没有给钟安龄诉说。
他也不恼,只望着她的背影扬声的说:“放学之后,我等你。”
谢毛毛回到了座位上回想起他那句话,脸上的温度迅速地升腾。
“我今天早上可是看见了啊!”稍后她一步的朱婷揶揄的说道:“可别忘了你之前犯过什么豪言壮语。”
谢毛毛想起自己哭喊着不再喜欢钟安龄的时候恨不得羞愤欲死。
“可别忘了是谁说的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谢毛毛挠了挠头,有些尴尬:“可是,昨天他来找我道歉了。”
她摊开了手,钟安龄昨天涂的药酒味似乎还萦绕在她的鼻尖。
只是昨天那一下扭的不严重,今天就已经见好了。
可是钟安龄的专注面貌,却总在她的脑海里晃来晃去,害她昨晚上都没休息好。
“而且我感觉,他有些喜欢我来着。”
“哟哟哟。”朱婷怪叫起来:“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房了?对你好点,你还不帮着人家数钱?”
谢毛毛泄了气,索性破罐子破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