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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是身体里安了陀螺啊,一刻都不能消停。”

他略带些嫌弃的语气,让谢毛毛有些沉默。

她“腾”一下单脚独立站了起来,想跟钟安龄理论,就算自己身体里面安了陀螺跟他有什么关系!

她甚至还想把钟安龄手里的药酒给夺过来,然后把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给赶出去。

但是想象很丰满,以至于她忽略了现在的自身条件。

金鸡独立可不是那么好做到的,她一个晃动之下有些站不稳,能看的就要出现脸着地这样惨绝人寰的画面了。

钟安龄一个箭步走上来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,谢毛毛觉得自己的后背被一股大力给拎了起来,然后自己离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远。

直到自己的鼻尖萦绕着一股草木的清香,谢毛毛看着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人的胸膛。

上头就是钟安龄的下巴,她的鼻子突然有些酸,眼泪就不争气地掉了下来。

谢毛毛一言不发地坐到了凳子上,任由着钟安龄重新握起了她的脚踝,然后给她揉着药酒。

他的力道适中,贴在肌肤上有温暖的感觉传了进来。

谢毛毛抽了抽鼻子,低声的说道: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
为什么要在她决定放弃的时候又找上门来?

钟安龄的动作一顿,没说话,接着给她揉脚踝。

谢毛毛看他越不说话,心里的委屈就更甚。

但是她这次学乖了,也不动弹了,反而把自己心里的话全说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