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有的时候低眉臊眼,风轻云淡的反倒是让人心里一紧。
他不由分说的上前拆开了纱布,能看见里面的伤势的时候,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“谁烫的?”声音已经沉了下来。
谢毛毛默默的举起了自己的手。
钟安龄心里的怒火突然就被一盆水给扑灭了,满心的愤怒没地方发泄。
他有些无力,但是看见谢毛毛低着头委屈巴巴的样子又没辙。
“你真是好本事。”到最后也是没忍住,嘲讽了一句。
谢毛毛心又塞了一下,恨恨的想到:还不是因为想要引起你这个男人的注意力!
注意力是引起来了,但是谢毛毛是个能把自己烫成二级烫伤的傻子的印象,也在钟安龄的心里根深蒂固了。
烫成这样,车是没法骑了。
钟安龄背著书包推着两辆车,谢毛毛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。
听他跟审问犯人似的:“接水的时候烫伤的?”
“嗯。”她不轻不重的应了一声。
“烫成这样,一杯水都撒上了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谢毛毛的声音低了下去,不知道他是怎么通过自己的伤势退里出全过程的。
“可以。”他点了点头,要不是手上推着自行车都要给谢毛毛鼓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