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谢有些尴尬的对着钟安龄笑了笑:“那你们先写著作业,叔叔给你们备点水果去。”
等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来,钟安龄看了看情绪不高的人,想了想,从兜里掏出了一瓶汽水。
“你喝吗?”
谢毛毛看了看,移开了眼睛,闷闷不乐的。
“打人是不对的。”钟安龄好脾气的安慰着她:“你妈妈是为了你好。”
谢毛毛把脸蛋埋在了被窝里,声音低低的:“那妈妈为什么还要打我。”
“这……”钟安龄一时间怔住了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。
房间里面陷入了沉默当中,钟安龄看着谢毛毛乱糟糟裹成一团的被子,只觉得她的房间里面有种香气。
就跟汽水有些相似,但是要比汽水清甜,说不清的味道萦绕在鼻尖,让他战立不安。
于是他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:“你的作业呢?”
谢毛毛从床上起来,慢悠悠的掏出了作业。
钟安龄越看眉头拧的越紧,“谢毛毛……”
“嗯?”也难怪谢妈妈生气,这完全就是瞎写一气,每个答案都透露着我很敷衍的气息。
钟安龄叹了口气,拿橡皮把答案擦去,“重新写一遍吧,认真点。”
谢毛毛点了点头,她不敢坐,一坐屁股就生疼。
只能搬个小马扎跪在上面,然后歪着头咬着笔头,遇见题就掰着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