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知有阴恻恻地笑了几声,“如果你不想失去自己的肠子…”

顿时,房间里鸦雀无声,不一会儿,胖子的呼噜声响了起来…

夜渐深,方知有却还是睁着眼睛,不加丝毫掩饰望向了祝凉。

看着看着又干脆坐起了身,蹑手蹑脚地凑过去,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钻进了他的被窝。

如果早在清净林他就坦白了的话,那后来林让小同学的种种猜测恐怕早就成了真,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选个被窝都跟偷鸡摸狗…哦,他并没有骂祝凉是鸡或者狗的意思…

此时此刻,方知有同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人间太值得了。

当然,如果第二天早上自己的脖子上没有横着一条胳膊,肚子上没有挂着一条腿的话就更值得了。

祝凉睡相不好来着,他给忘了。

然而这回,他只是看着祝凉的睡颜一阵傻笑,根本连动也不敢动,就算要动,也只会把人搂得更紧而已。

时隔两年,他又重新感受到了什么叫幸福。

幸福者畏死,不幸者怕生。

方知有顿觉生命宝贵起来,也觉得未来美好了许多。

至于祝凉,则是一觉醒来就被眼前这一直在傻笑的人给吓了个不轻,“你中毒了?怎么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。”

“……”

吃过早饭以后,众人准备照旧去找摄像头时,方知有同志提出了一个策略,“咱就专门拆一个地方的摄像头,他这种不惜在全城安装摄像头的人肯定忍不了会有视觉死角。”

“然后咱只要瓮中捉鳖就行了?”林让一脸振奋道。

胖子咬了咬牙,“被我逮住了可有他受的,真不是个东西。”

于是众人便风风火火地开工了,专盯着酒店旁的一条小巷下手,不过十分钟就拆了二十个摄像头,效率不可谓不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