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怀星以为自己不会在意。
但是当细小的针头戳进那个地方时,他突然难以抑制地喘息,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散落在房间里。
明明是属于oga的甜腻的信息素,竟然让房间里beta和oga医生腿软了下去。
拿着针筒的医生,艰难地拔出针头,噔噔退后两步。
他将针筒放在检测器材上,抹掉头上的汗水,迅速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。
其他医生也是如此。
房间里的空气净化设施自行启动。
几分钟后,一切恢复原样。
只有简怀星按着后颈,在座位上轻轻地喘着。
就在这时,安静的房间传来一声嘭的声响。
大门被人粗暴地踢开。
贺涟面沉如水,眼眸在医疗室转一圈,找到了自己想见的人。
他走到简怀星身边,看见少年按着后颈的动作,他唇角抿直,不带任何表情,变得异常可怕。
但他依然轻声问道:“他们动你的腺体了?”
“什么?谁敢动我的学生?!”
门口又出现一个青年,他看起来三十多岁,整个人透露着饱经沧桑的感觉,但此时此刻他的眼眸充满怒火。
“李院长,您怎么来我们医务室了?”知道这个青年到来的消息,有人连忙跟过来战战兢兢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