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花月容语气平静,一口答应下来。
如果文家真的把文心璇养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,为什么她这些年往返文府的时候都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的异样?
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,何况自己本就与文家有姻亲,嫁娶是早晚的事。
“花小姐,你一个人要多加小心。”
花月容眉心拧紧:“黄公子何出此言?”舅母把自己关在偏院的手段是卑劣了些,但花月容从未怀疑过他们会对自己不利。
“十八年前,文夫人给花老爷纳了个妾室。”
花辞梦是文家的上门女婿,理应是不可以纳妾的,成亲多年文夫人亦不准他纳妾。
但唯独那一年,文氏破天荒的相中了一位粮商家的女儿,给对方家开出了令人难以拒绝的彩礼,硬是纳了那娇滴滴的小娘子进了文府。
据说那日六月飞霜,文家新纳的妾室第二天被发现吊死在偏院的房梁上。
也就是现在花月容被关的这间屋子。
小妾死状可怖,文家草草拿席子卷了,连个葬礼都没给归置。
因为是家丑,死者又是没什么位分的妾,此事风波不出半日就平息了,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如今文氏急娶花月容进门的架势,颇有当年给花辞梦纳妾那副狗急跳墙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