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声慌里慌张走远了。
黄庭弈剑指轻轻拨开流霞剑锋,对苏暖道:“在下有方法带姑娘出府。”
苏暖本想说自己并不相信他,这个黄庭弈两次出场都给她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,如果不是大师姐对他感兴趣,她是万万不会靠近这个男人的。
可现下她竟虚弱到说不出话来,流霞剑脱手而出摔落在地,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栽倒下去——
——再次醒来的时候,她人已出了文府,身上沾满血迹的衣裳也换成了干净柔软的白色裙衫,伤口裹着一层纱布,包扎手法娴熟,显然是有人帮自己上过药。
陌生的房间,陌生的家具,仔细端详这间屋子,字里行间写着两个字——有钱。
苏暖发着低烧,下床后每走一步伤口都是钻心刺骨的疼,但还是左看看右摸摸,把所有值钱的物件都装进储物戒里。
回头拿到当铺那么一卖——灵石这不就来了?
她不是小偷,她只是他人财物的搬运工。
苏暖正搬的热火朝天,房门吱呀一声开了。
换了身霜色缎面长衫,玉冠束发的黄庭弈,目光微滞:“你……伤好了?”
“好的差不多了。”苏暖讪笑着朝戒指里塞了只鎏金座灯,“多谢公子搭救。”
黄庭弈摘下窗前的翡翠铃铛交给她:“拿这个,这个比那个值钱。”
苏暖:“……够了够了,这个你自己留着吧……”
他这么大方,她反而不好意思了。
黄庭弈说:“这里的东西,原本就是属于你的,你想拿多少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