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暖笑,他也跟着笑,苏暖跳,他也跟着跳。
沈寒声看不下去了,一掌劈昏文之珏背在身上:“他刚才说的上巳下卯,会不会是什么口诀?”
苏暖摸了摸下巴,抬头看向洞口:“呐我们头顶的洞口是圆的,脚下踩的地是方的,天圆地方。现在太阳西沉,月亮就要上来了,月起之时,月光或许会洒向洞口,所以是月儿慌慌?也许是晃晃呢,他发音有问题!”
这样分析未免有些牵强,但沈寒声还是想听她继续分析下去,故而没有打断。
“上巳下卯,最直观的说法是——这洞口为巳,你我为卯,我们被圆圆的洞口罩在了地上,如同笼中之兔,待宰羔羊。”
“那最后一句?”话题分析到这里,连他也觉得周围空气变得有些阴森古怪了,仿佛黑暗中有什么蛰伏已久的怪物,正等着他们自投罗网。
苏暖看了一眼来时的那汪水:“我觉得我们还是原路返回吧,这里没什么好查看的,不如回去再看一眼那些尸首可有其它异常。”
她胆子倒是很大,沈寒声回想起自己这一路游来接触到的都是泡过尸蜡的江水,腮都要抽筋了。
苏暖看出他满脸写着的不情愿:“你带着文公子御剑从洞口出去吧,我一个人回去看看。”
有避水丹在,她总不能被水给呛死。
沈寒声沉吟片刻,道了声好。
然后背着文之珏御剑从圆乎乎的洞口飞了……掉了下来。
这洞口上方竟然设了精妙结界,飞到近处时沈寒声方才察觉,但为时已晚,一个大意便摔得人仰马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