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更半夜没有茅厕的原始森林是很可怕的啊!
她还差点被蛇咬了屁股啊!
苏暖想骂人,但是她没力气。
沈寒声哪里听的见那些内心独白,只见她小脸惨白,双手捧着小腹,膝盖弯曲整个人弓成虾米状,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。
她这副我见犹怜的脆弱模样,看得他心疼不已,摸了摸她的小手,冰凉冰凉的:“你……还好吗?”
“浑身疼……”
苏暖难受的哼哼,这份愤怒转化成语言传递到沈寒声耳朵里却成了不可言喻的娇羞。
她吃药吃的肚子疼,窜稀窜的屁股疼,小脚趾还在踹他的时候踹骨折了。
听到她的描述,沈寒声怔住了,愕然地舔了舔干涸欲裂的嘴唇:“全身……都疼?”
沈寒声脖颈迅速攀上一片赤红,忍俊不禁,嘴角竟弯起了一条弧线。
苏暖怒了:“你不是人啊卧槽!都什么时候了还笑的出来!”
一想到自己晚上经历的非人折磨,她就忍不住哭出两行泪来,那五六回的厕所跑得她腿软不说,脚趾还痛的厉害。
加上体内有赤火丹,她还不能随便调息内息给自己疗伤,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,如今苏暖是体会了个切实明白。
她不应该以龙套之命,挑战男主直躯。
呜呜呜她错了,错的离谱。
豆大的眼泪如珍珠串一般扑簌簌落下,沈寒声慌了,连忙收起嘴角那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:“不笑了,要不我……我打点野味给你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