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酒香,实在是甘醇了,哪怕闻上一阵,也让人感觉无比的陶醉。
懂酒的人都知道,普通人别说喝上这种酒了,就算是闻上一闻,那几乎都是不可能的。
而京城有钱的人想要喝上一杯这种酒,那也是可遇不可求。
这酒香对陆居元来说,非常的熟悉。
“贤弟自西楚而来,闻着这酒香,可有几分家乡的味道?”谨泰笑问道。
“熟悉,再熟悉不过了,纯正的西楚梅子酒!”陆居元说道。
陆居元从小便知道,西楚粮食贵,酒更贵。
梅子虽然不是西楚特产,可西楚的梅子却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的甘甜。
西楚的梅子酒,更是享誉全天下。
“在西楚,这酒叫梅子酒。可是在京城,这酒不叫梅子酒,而叫流金。贤弟可知道这一坛流金价值多少银两?”谨泰问道。
“在西楚的话,这种纯正的梅子酒,怎么也说也得五十两一坛了。若是在京城的话,一百两?”陆居元问道。
“哈哈,贤弟还是小瞧流金了。这一坛流金在京城,价值两千两!”谨泰说道。
“卧槽!”
陆居元倒是没想到,一坛梅子酒在京城能卖如此之贵!
“啧啧,我现在一年的俸禄,也不过一百二十两银子。若是不吃不喝,不得二十年才能买得起这坛梅子酒?”陆居元惊叹道。
“贤弟肯定会好奇,为什么流金在京城能卖这么贵,毕竟京城不缺酒对不对?可京城缺好酒。而这种质地的梅子酒,西楚一年也出不了一千坛。”谨泰解释道。
西楚上等的梅子产量也有限,一部分梅子会被西楚百姓当做口粮,这上等梅子酒的产量,自然也就更加有限了。
“谨兄,我发现商机了啊!倘若哪天我致仕了,我便回西楚去,多栽几棵梅子树,每年卖几坛子梅子酒,用不了几年便可当个富家翁了。”陆居元笑道。
“倘若真有那么一日,愚兄便以市场价的两倍,向贤弟你收购梅子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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