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濯的心中完全没有底,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正确的了。
因为他忽然发现,他的这个父皇其实非常的陌生,父皇的城府,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的深沉。
他似乎感觉,父皇仿佛只要一眼,就能把自己完全看穿了一般夸张。
可这也是萧濯必须要走出的一步,这个契机,如果错过恐怕就不会再有了。
“朕再说一遍,你立刻收回刚才的话,朕就当做没听见。”皇帝更加阴沉的说道。
“儿臣拒不收回刚才的话。”萧濯沉声回答道。
皇帝安静了下来,小宁宫的气氛已经相当的阴冷了,桌子上热腾腾的饭菜,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热气,似乎是瞬间就凉了一般。
寂静了许久之后,皇帝终于又咆哮了起来。
“来人,谨欢,谨欢呢!”
“圣上,谨欢公公养伤去了。”一个小太监急忙跑进来,跪在地上说道。
“太子犯上,罚其禁足一月,不得离开东宫半步!将这个逆子带下去!”皇帝怒道。
“儿臣领罪。”萧濯说完,缓缓起身,一退三步走出了小宁宫。
这件事情能否像项镜之说的那样,奠定他储君的地位,萧濯心中还是没有太大的底。
而这件事情,是他没有过问过王崇的所有事情当中,最不后悔的一件事情。
他应该有必胜的决心,他将来一定是大炎王朝的脊梁,所以他认定的事情,绝对不能弯曲。
这便是他缩理解的雄主的含义之一。
而大炎王朝,就缺一个雄主,一个比他皇爷爷天启皇帝还要宏伟的雄主。
这个雄主,必须是他萧濯,只有他萧濯,才能带领大炎王朝完成伟大复兴。
萧濯走了之后,皇帝又沉默许久,这才叫越王萧桓起来。
萧桓重新回到桌子上,不敢动筷子。
“你大哥这个逆子!”皇帝冷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