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有些忘了,哪怕最开始她还是个战战兢兢胆小怕事的oga时,他们的几次“亲-密”,也都是柏舒主动的多。
“陛下真好看。”她突然开口道,直白地赞美让人更加心跳不已。
“陛下穿这件睡袍更好看了,睡袍都贴在陛下身上了,都能看到陛下身上的每一块肌肉。”
“不过这一件还是没有上次那件网纱的好看,那件半透不透的,让人想看又不敢看。”
“上次陛下穿网纱的睡衣时,我都不好意思看陛下了。”
她说的是实话,那天看到左祁身上款式传统却材质暧-昧的睡袍后,她全程都只是在和女儿聊天,根本不敢看他,把女儿哄睡着后她又连忙匆匆挂了视频,一点都不敢和他继续聊。
听着她的话,左祁的脸一阵爆红:“住——口!”
那套网纱的睡衣,他、他也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穿上的,却没想到柏舒那晚看都不看一眼,媚眼全抛给了瞎子看!
现在这个时候被她点出来,他真的羞得无地自容!
“好可惜啊,”柏舒兴致勃勃地接着说,好像没看到他羞红的脸,“陛下穿那么好看的睡衣,却只被我一个人看到了呢!”
“陛下是想专门穿给谁看的呢?”
她还没说完,左祁就已经狠狠地挂断了电话。
柏舒轻笑一声,知道陛下是羞了,她打开光脑给左祁发了条短信:【陛下早点睡吧,晚安。还有,陛下其实穿什么都好看,所以什么时候才来看看封地的樱桃林呢?】
看个屁!
左祁面红耳赤地把脸埋进被窝里,他带着怨念看了眼在婴儿床上呼呼大睡的女儿,忍不住咬牙切齿,所有的恼意都针对到光脑那头的家伙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