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愿意真的和他结婚,那样会让她感到自己遭受了逼迫。
或许她对陛下真的有怜惜,有同情,有责任,但那都不算什么。她现在所做的一切,就是为了扛起这个责任。
她曾在还懵懂的时候彻底标记了他,没有问过他的意愿,也不尊重自己的想法。
现在他们二人之间有了孩子,是她的错,亦是他的错,她如今所做的一切,只是把所有的错误都回归正轨。
给陛下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,给这世上千千万万个oga一个自主选择的机会,亦是给自己一个自由的选择。
不过她有时会想,如果药剂研究出来后,陛下真的重新选择了别的人,她会怎么样?
她会不会不想走?她会不会不舍得离开?
陛下孕育着她的血脉,她真的能做到一走了之吗?可她就算留了下来,究竟是出于对孩子的感情,还是出于对陛下的情感呢?
她分不清,也没太多思虑去分清。
带着一夜的寒气,柏舒打开了房门,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挪进被子里。这个点马上就到陛下起来的时间了,她闭上眼睛打算小憩一会儿。
房间里静悄悄的,松柏味的信息素蔓延开来,她睡着了。
可还没等她睡熟,她就被左祁吵醒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左祁把下巴搭在她的肩颈处,声音里是刚刚睡醒的沙哑。
“没注意。”柏舒不欲告诉他,只是反手搂住左祁的脖子轻轻地在他的腺体上含了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