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想着,柏舒微微凑过身:“要不要我再注一些信息素进去?你看着很累。”
很累,还很瘦。
这次见面,她不仅震惊于他有了他们的孩子,还惊讶他消瘦的身形。
他现在的身形可以说是瘦骨嶙峋也不为过,脸颊上的肉紧紧贴在颧骨上,作战服挂在身上,空荡荡的,只有小腹在微微隆起。
听到她的话,左祁没有反对,他上前一步,蹲下身去,顺从地垂下头,揭开腺体掩饰膜暴露在柏舒嘴边。
柏舒不适应地侧过脸,其实这些天里她每次注入信息素是时候都想说:其实不用身体接触她也能注入信息素的。
不过看着左祁头上的发旋,摩挲着他的发丝,这话她最终还是没说。
“可能会有点痛,你忍一忍。”柏舒这样说着,牙尖用力,咬破了左祁颈后的腺体。
信息素注入,左祁闷哼一声,身体软了下去,他有些无力地靠在柏舒肩上,慢慢地滑到她双膝上,静静地感受着她的信息素在身体里游窜。
那一波又一波的快-感交叠着传入他身上每一寸肌肤。
浓郁的松柏香气让他一时间失了神。
过了好一会儿,柏舒恋恋不舍地松开左祁,嘴里还在回味着金丝糖的味道。
她砸吧砸吧嘴,忍不住问:“陛下,我想吃金丝糖可以吗?”
左祁瘫坐在地上,上身伏在柏舒膝上,有些懒洋洋道:“之前下旨禁了金丝糖,宫里一时没有它的原料,你要是想吃,我叫侍官给你准备。”
柏舒哦了一声,好奇地问:“那你为什么之前禁了帝都的金丝糖啊?”
“这是你信息素的味道,你不喜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