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极挥笑笑:“陛下,现在是庆祝胜战的酒会,你别总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啊。”
左祁看了眼桌子前紧张地不知所措的副将们,他皱了皱眉,起身离开。
他们都怕他。这让他心里一片冷意。
回到寝室,左祁没有开灯,只是松了松领口,一头扎进床上。
他深深呼吸嗅着床上的淡淡清香,柏舒从未在他的寝室里睡过,是以这个房间里本没有一丝属于她的味道。
他站起身,来到他和柏舒一夜缠-绵过的房间。
这里仿佛还保留了一些她的气息,淡淡的松柏味。
他坐在沙发上伸手抚摸着沙发柔软的皮,仿佛是她的手抚摸过他的脖颈。
他耳朵一下红了,简直就像烧起来了一样。被信息素抑制剂压抑的欲一下子汹涌而出。
左祁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未免有些太过犯贱,明明、明明是她抛弃了他。
她明明知道自己是alpha,明明彻底标记了他,却还是,轻易地、洒脱地离开。
他该恨她的。
左祁这样想着,再次往小臂上打了一针信息素抑制剂。
得早点找到她,否则,否则他不仅沉陷在她的信息素里,还要沉沦在抑制剂中月系草素的瘾里。
— — —
柏舒扛着一小袋矿石颤颤巍巍地走在崎岖的矿石山路上,迎面遇到的矿工们看着她惨白的小脸、无力的小臂纷纷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