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的皮肤能像甲壳虫族一样硬啊?那岂不是比城墙都硬了?
左祁才不信,反手用力揪了一下柏舒手背的皮,直把她疼得泪眼汪汪的才放手,他冷哼一声:“看,你才没有甲壳虫族的皮硬!”
柏舒泪眼汪汪地点了点头,她反正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招惹面前的暴君了,随便夸他两句,就会被他揪住皮肉教训。
“要跳舞就好好跳,”当着那么多贵族的面,左祁可丢不了人,他是不喜欢面前这个alpha,可她明面上是他的人,总不能被人看笑话,他低声警告道,“别勾勾搭搭的!”
柏舒委屈地看了左祁一眼,闭上了嘴,她什么时候“勾勾搭搭”的了?
她下意识地遗忘方才对着暴君的手心摸了又摸的事了。
左祁只觉得手心发痒,柏舒老老实实不动也痒,他冷冷地瞪了柏舒一眼,警告她老实一点。
然后就在悠扬的音乐中胡乱地踩着舞步跳舞。
一开始他有些破罐子破摔,跳得差就差了,谁敢说他?
可没想到柏舒腰细细的,手腕细细的,却格外有劲。
察觉到他好像不太熟练后,柏舒拉着左祁的手微微使上了力气,带着他在舞池中央慢慢跳着,左祁跟着她往前还是往后,往左还是往右都有章法起来,再也没出差错。
一舞结束,左祁搂着柏舒的腰,不由得有些愣神。
然后他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。
柏舒最后一个动作整整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圈,披风随风扬起慢慢落下,此时左祁揽着柏舒的腰,却正好摸着柏舒那一大块裸背的位置。
只一瞬间,左祁觉得手下的皮肤都发烫起来。
一支舞结束了,柏舒慢慢从暴君的怀里退了出来,小心翼翼地看着还维持着拥抱动作的暴君,小小声道:“陛下,我退下了。”
总算把这一支舞跳完了,她可算能松一口气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