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快的童谣声伴着柏舒低低的抽泣声响彻在走廊里吵个不停。
吵死了!
左祁疲惫地睁开了眼睛,一双眼睛早就一片通红,他目光失焦地定在眼前裹着被子不停抽泣的oga身上。
他猛咳一声,哑声道:“去卧室,拿信息素抑制剂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很轻,像是在呢喃自语。
他轻敌了,亚埃培育的软吸虫富有强烈的攻击性,他背着浑身是血的乌极挥逃回飞船的这一路,不知道杀死了多少只软吸虫,也不知道吸入了多少软吸虫血液里的诱导剂成分。
回到飞船的第一件事,他把乌极挥丢进了禁闭室,以防自己的信息素勾引失去腺体的乌极挥陷入无可发泄的发-情潮,然后设定了飞船自动模式的路线。
设定完路线后他彻底没有一丝力气,连回房间拿抑制剂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无力地倒在走廊的地上。
他恨透了自己这副oga的身体,也厌恶自己现在浑身发软,渴望被alpha凌-辱-的欲-望。
眼前哭哭啼啼的oga是在可怜他吗?他恍惚地想,目光却控制不住贪婪地在柏舒裸-露在被子外的四肢上掠过。
欲-望逐渐战胜了理智。
去他 妈的的抑制剂,他现在满脑子都在叫嚣着alpha!alpha!alpha!
他甚至荒诞地希望眼前的人是个alpha,一个能缓解他浑身燥热的alpha。
他不断地喘着气,眼尾泛起他最不屑的潮红,他慢慢地坐了起来,细软的头发顺着他的脸垂到柏舒肩头。
“你、你伤好了?”眼前人一张一合的小嘴说着不合时宜、煞风景的话,一双忧愁的眼睛看向他,“你……你怎么了?”
左祁轻笑一声。
怎么了?还能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