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沈辞一时没忍住,呼出声。
“是啊,听筠最近不是过生日吗,我和我先生送了两幅画过去,全当份薄礼了。”
薄礼?
沈辞咂咂舌,她费了好大劲想要的东西,在沈听筠那里,成了薄礼。
眼看希望破灭,沈辞甚至失去了社交的兴趣,打算去后院花园里透透气。
玻璃门前有三级台阶,沈辞没注意,踩空一层,倾倒之际猛地伸手抓住了谁的衣袖。
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,手中已经留下一颗纽扣。
“对我这么大怨气?”沈听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裹着外面的寒气钻进沈辞的耳膜里。
“赔你一件。”沈辞回答的干脆,好像是着急跟眼前人撇开关系一样,但是她也懒得解释了,怕只会越描越黑。
“打发叫花子呢?”沈听筠还是一如既往,说话总喜欢刺她两句,能让她记恨好久。
“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难缠?”沈辞本就觉得白浪费半天时间,现在更怒火中烧。
她差点忘了,哪怕在别人面前隐藏的再好,人的本性还是会在信赖的人面前暴露无疑。
“说的好像你记得我以前一样。”
“当然记得。”
“记得什么?”
“你考试成绩跟我差好几名,现在混的比我好。”这话一出,像个跟男朋友负气的小姑娘,说些不占理的话却依然理直气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