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那个人的血,染透了他半件白衣服,红得炫目。
胃里一阵翻涌,傅时深撑着沙发起身,强忍着反胃感,闷头灌了杯酒,摸黑往浴室里去,打开龙头,水从花洒喷涌而出,冰凉地刺-激着神经。
他靠在墙上,拎着衣摆单手就把衣服脱了下来,肌肉线条蜿蜒至腰腹,裤腰背部的位置,隐隐可见一掌宽的疤痕,看起来有些年月了。
洗完澡出来,胃里还是痛但反酸感消退了些,傅时深靠进沙发上,缓了口气,从口袋里拿手机。
傅树良向来说一不二,以他的手段封-杀一个小明星完全不在话下,他必须在他之前动手。
总不能又连累那个丫头一次。
本来就亏欠得够多了。
拿到手机,他才发现已经没电关机了。
傅时深给手机充上电,随手把空烟盒扔进垃圾篓里,拎着皮夹子出了门。
别墅的门口开了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和烟酒超市,他买了盒烟,掏出一根,点燃,慢悠悠地在路上走着。
走回家门口的时候,刚准备点第三根。
打火机的火苗在夜里颤了颤,很快又灭了下去,他望着坐在门口台阶上的娇小身影,嘴里咬着没点燃的烟,失了神。
作者有话要说:深哥太惨了好疼呜呜呜快来给某安摸摸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