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深放慢了速度:“叫什么?”

“叫……”他大概是在问旁边的人,声音忽远忽近,“苏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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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苏鹿知道,乔斌说的那个来接她的人,也是傅时深的话。

她事先一定不会那么膨胀的。

苏鹿指甲抠着挎包的带子,看着门口的黑大个,心情复杂。

老话诚不欺她,不作死就不会死。

那边驾驶座的门打开,傅时深从车里下来,走到她跟前,微微垂眸:“苏小姐工作处理完了?”

苏鹿僵着脖子点点头:“嗯,处,处理完了。”

她之前挂完电话后,看着时间那么晚了也来不及再和于涛说了,索性就没再出去买礼物,起床洗了个头发泡了个澡,吃了真爱粉让前台给她送来的营养早餐后,拾掇拾掇乔斌就打电话来了。

说他哥哥的一个朋友就在附近,顺路把她带过来。

还是什么挺好打交道挺平易近人一个学长,让她别有心理负担。

请问,同样接受的九年制义务教育,高中还是一个语文老师,为什么他们俩理解的“好打交道”“平易近人”意思天差地别?

傅时深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,向后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:“那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