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止笑:“怕是要说你像个女子。”
剑无性别,可有男用女用,雌雄双剑。
不过铸造悄悄的人并没有有意识地将它铸成男用或者女用,它就是它,一把看似普通,却又绝无仅有的剑。
就是这个普通,也仅仅只是看似而已。
剑身开始震颤,在郁止手里不听话地抖动起来。
大约是见过了许多人和事,在这个时代,被说成像女子可不是什么好听的话。
它不服了。
郁止用指节在剑身上轻敲,“安静,乖一点,不然不帮你了。”
他要是不帮忙,悄悄自己清洗要费劲许多,还不一定能洗干净。
悄悄憋屈地停下震颤的动作。
郁止勾唇一笑,嘴上说着嫌弃的话,手里的的动作却更轻柔了许多。
“女子并非贬低,以前也常有人以女子夸人,就像面如好女,是说跟女子一样美丽。”
郁止经常忽悠,却常常忽悠得有理有据,至少现在悄悄就被哄住了,认为郁止刚刚不是笑它,而是在夸它。
悄悄高兴地抖了抖身子,一边庆幸自己刚刚敛了锋芒,没有伤到郁止。
灵剑有意识,只要它自己不想,便不会伤到别人,可过往数百年,它从未收敛过自己的锋芒,也从不在意是否伤到他人。
郁止忍笑,心想这么傻,要给它读多少书才能让它聪明一点?好让其日后不被人忽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