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是我不说,我也没想到,那狗官竟然连郡王府的面子都不给。”乔老爷苦着脸道。
这是实话,若是他知道,也不会冒冒然带着赵管事上衙门了。
“赵管事,此番事麻烦你了,这是我的一点心意,事成之后还有重谢。”他摸出几张银票塞给赵管事手中。
赵管事看着这些银票脸上顿时有了笑模样。
“乔老爷哪的话,这本就是小的应该做的。”
“那犬子……”乔老爷忧心忡忡。
“那县令冠冕堂皇,那咱们就找证据给他翻案就是。”
“赵管事有所不知,那些证人和陈家叔嫂都被那狗官藏在不知道什么地方,我这是想翻供也找不到办法啊!”乔老爷愁眉苦脸。
“没有证据,还不能制造证据吗?”赵管事意味深长道,“他郁止能凭借更夫乞丐证词给令郎定罪,咱们为何不能借别人的口证明他们在说谎呢?”
“一个玉佩罢了,乔家富贵,许是何时丢了也未可知,算什么证据。”
乔老爷闻言眉开眼笑,对着赵管事拱手,“那就多谢赵管事了!”
敌人都到了战场,郁止却没半点着急的样子,任由他们暗地里动手脚,跟牢里的乔继祖一起串通。
“大人,不过是郡王府罢了,您可是救过皇上的人,可不能这样自暴自弃啊!”师爷觉得自己这个太监当得可真称职,人家皇帝一点也不着急,他却替对方担心上了。
郁止笑着安抚:“我知道。”
知道是知道,可就是不上心。师爷心中暗道。
“你若是闲来无事,替我查一些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