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度因为觉得自己是个禽兽而自惭形秽、克制压抑,最终却发现收效甚微。”
“后来干脆自暴自弃,行事随心。”
回想这一年的纠结折磨,在眼前这家伙眼里大概还是情趣。
有些咬牙切齿,却也同样松了口气。
郁止视线垂落在手链上,笑道:“所以你是想铐住我吗?”
“……嗯。”
郁止抿唇,“要是铐不住怎么办?”
“不怎么办。”宁知微声音淡淡,却带着不惧一切的决心。
“那我就求你,威胁你,强迫你……总有一样能有用。”
他轻描淡写地说着或许能囊括半部刑法的话,语气却坚定无疑。
“以后别这样了。”郁止握了握他的手,“我不想去监狱见你。”
“你要是想要,可以直接问我,我都会答应你。”
“嗯。”宁知微笑着应了。
在郁止的示意下,他低头将手链给两人戴上。
“怎么又答应地这么干脆了?”郁止抬头问,刚刚不还想着小黑屋?
“没什么,只是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