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唇微颤,半晌出声,“你把我当玩具吗?”
那种完全属于他,可以任由他摆布的玩具。
他的人生,他的一切,都不过是在他的鼓掌中?
郁止抬眸,“金丝雀是什么?”
“你就是什么。”
说罢,他垂眸起身上楼,步履不疾不徐。
“你的东西还放在这儿,要是你想透透气,我从没有拘束你一定要待在这儿,你可以随时留下,自然……”
他站在楼上楼梯口,转头用那双沉静的明眸居高临下地望着宁知微,淡声道:“也可以随时离开。”
离开两个字砸在宁知微心上,如千金重锤。
宁知微失笑。
对啊,郁止从没有拘束他,从来没要求自己为他做什么,
离不开的是自己,想要走的还是自己。
现在想来,宁知微都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的矫情。
想要上楼的动作没了后续,脑子里却还在想着郁止刚才的话。
金丝雀是什么,他就是什么。
可金丝雀,到底又是什么呢?
走自然是没走的,但宁知微也没有凑到郁止面前,即便住在别墅,也只是远远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