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弦音看得气血上涌,哪能看不出他们究竟是真这么想,还是打着某些冠冕堂皇的幌子,只为了给自己谋取利益?
他冷冷怒道:“滚开!”
“不许动他!”
捕快不予理会,“给我动手!”
几个捕快纷纷找工具的找工具,推墓碑的推墓碑。
眼看着墓碑要被推倒,他们的锄头要落在新坟上,祝弦音眼中冰火两重天,既是怒,也是冰。
“我让你们住手!”
他袖中一动,机关声很轻微,便有几道银光自祝弦音袖中而出,纷纷扎进那几个要动坟墓人的腿里。
“啊!”
几人措手不及,纷纷跪倒在地。
“大胆!”那领头的捕快一看,当即大怒,冲着祝弦音便道,“袭击衙门的人,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?!”
他愤怒地抽出佩刀,作势要恐吓祝弦音,然而眼里却满是对祝弦音的戒备和隐隐的畏惧。
无他,实在是此刻的祝弦音气势逼人,分明是个小少年,身上的气势却比县太爷还重,他心中下意识畏惧,却又碍于面子不肯后退。
祝弦音怒不可遏,他无法容忍有人竟敢这么对待郁止的墓,
眸中冷意蔓延,似乎比周遭的冰天雪地还要寒冷。
“既然你们非要来,那就留下点东西走吧。”祝弦音正要抬袖,废了他们的手脚时,却见有几名黑衣人无声无息地突然出现在不远处,几人浑身冷硬,手中皆带着武器,一看便知道不好惹。
捕快正高兴,想着有人来杀了这少年,他便能找机会偷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