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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点小手段。”郁止坦然道。

他喝的那种药能够激发人体潜能,维持表面伪装,却无法改变内里。

若非如此,郁止此刻早该形容枯槁,白发苍苍。

“这可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
老大夫想了想叹道:“老夫才疏学浅,竟无能为力,惭愧。”

“时也命也,与人无尤,老先生不必挂怀。”郁止笑道。

他没忘记来此的目的,虽说为了躲避追兵,愿意多留两天,可尽快将疫病治好才是要事。

他问过病人的症状,又亲眼去疫病去走了两圈,心中对这场疫病有了数,回去调配药方,开始试药。

他应了老大夫的邀请住在医馆,也是为了方便。

晚上回屋,郁止只觉得祝弦音太过安静。

“累了?”

祝弦音背着他,摇头的动作在黑暗中看不清,郁止却能感受到。

“那为何不说话?”

郁止以为他放心自己还未治好便先染病,安抚道:“放心,我既敢与你同吃同住,便能保证不会染病。”

他总不会让祝弦音有危险。

祝弦音闭了闭眼,任由眼泪滑轮进枕头里。

平静的声音听不出半点不对劲,“我知道的,师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