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允许,祝弦音反而有些畏手畏脚,还是郁止伸手将人揽地更近了一点。
二人紧挨着,虽隔着衣服,却总是不一样的,至少祝弦音的心安定了不少。
仿佛一只无依无靠,无家可归的鸟儿,终于有了栖息之地。
“师父,我的手好了,您要开始教我了吗?”
在此之前,祝弦音都只是听,听郁止吹,听郁止弹,却一直未亲自上手。
“想学什么?”
“师父最会什么?”
既然要学,自然要从最好的开始学起。
这个问题把郁止难倒了,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最好。
郁止睁开眼,睡意散了不少。
“那就按顺序来。”
郁止最开始在祝弦音面前吹的是埙,听的第一首便是那首摇篮曲。
从包袱里拿出埙,郁止又吹了一回摇篮曲,正要让祝弦音熟悉一下乐器时,却见对方不知何时已经闭上眼睛,沉沉睡去。
或许是有人依靠的安心,又或许是这首曲子真能催眠,祝弦音成功入睡,很是安稳。
郁止失笑,将埙放回去,伸手拉了拉被子,闭目酝酿睡意。
半晌,未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