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子铮不知道他在卖什么关子,只是不解,“那你今日见我?”
“……”
“有一事想托付给你。”
夜风寂静,寒气刺骨,卢子铮穿着锦衣华裘尚且觉得冷,郁止却只有一身素衣站在风里,寒风肆虐,似要连带着他也在风中被处处侵袭。
“与羌国虽暂时议和,但这种短暂的和平无法持续太久,若想得到长期和平,若非朝国以绝对的强大能碾压羌国,便只有合而为一。”
“你想的容易,如今的朝国可不是你当初在时的模样。”卢子铮冷嘲道,“皇帝昏庸,权佞当道,表面看着比羌国强,实际已经千疮百孔。”
若非如此,议和也不会这么容易。
“所以,这需要时间。”郁止没反驳他的话。
十几年前,朝国强于羌国,若非如此,那蠢货皇帝也不会放心大胆地御驾亲征。
可经过十几年的乱政,许多地方都已经变了。
若想和平,这是一个长期斗争。
原主看不到,郁止也看不到。
“我有东西托付于你,不过还需要一段时间后才能送去,今日前来,便是提前知会你一声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
“能改变未来的东西。”
卢子铮还欲询问,郁止却不再解答,转身便要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