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口该换药了。”郁止从包袱里摸出制作的药膏,示意祝弦音伸出手来。
祝弦音心里一直记着之前的刺客,担心那几人会对郁止不利,想着换药可以晚一点,好歹也要好好观察一下那几人再说。
以他的眼力劲,能看出这里人绝对见过血,不是什么善茬。
“中午刚上完药,这会儿还早。”
“我们还是先吃点东西吧?”
似乎觉得有所不妥,又补了一句:“……爹。”
郁止:“……”
虽说是他提议以父子为名,可这声爹听着,哪儿哪儿都不对劲。
“那你先喝水。”
这回他们多备了一个水囊,都还是满的。
这半个时辰内,两人从吃饭喝水到不经意间“聊天”提起出行的目的和提前准备好的信息。
果不其然,破庙里其他几人的戒备逐渐减少。
郁止挂上帘子,将视线一遮,祝弦音才皱起眉来。
他已唇无声询问:先生,没事吧?要不我们连夜离开?
郁止摇头:连夜走才会被盯上。
若非发现了什么,也不会连夜逃跑。
郁止倒是可以解决掉他们,或用剑或用毒,可这一路上,他们总会遇到许多人,总不能一个个全都杀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