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愣神的功夫,手上的手套便被郁止脱了一半,他当即握住手,不让他继续,“你做什么?”
郁止无奈轻叹,“让你洗个手,还能怎么?别老师,更相信我一点,好吗?”
……
沾染了汗水的手套被摘下,别逢君透着一股不健康白的手纤瘦又细弱,仿佛轻轻用力,便能将它折断。
与它不健康的白比起来,更突兀的,让人一眼看见便移不开眼的,便是那几道伤口印痕。
郁止还是第一次认真看这些伤口,凭他的眼力,自然看得出这些伤口是怎么形成。
他没问发生过什么,只是握着他的手在水龙头下小心洗过,手指在伤口处揉了揉,略有些硬。
“疼吗?”
别逢君摇头。
身体的伤口早就没有了感觉,真正的伤口从来没人看见。
视线微垂,郁止在笑,笑容却略带无奈和苦涩。
“可是怎么办。”
“我好像在疼。”
“别老师,心有灵犀不是这么用的。”
“但它好像有自己的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