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止中过小三元,两年前还是解元,若是这回能考个会元,之后殿试上只要不是太差,怎么也会是状元。
前无古人,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来者的六元及第。
哪怕皇帝驾崩,后面的皇帝都得把他供起来。
郁止之前名声本就大,后来经过和沐云里的风波,名声更大了,不过这回的名声却是毁誉参半。
有人认为他才华横溢,为人有担当。
有人认为他耽于情爱,恐怕考场会失利。
有人认为他哪怕有才华,也罔顾纲常伦理,不能用。
更多的人还是看热闹,他们又不认识郁止,也不知道他好不好,不过,作为给了他们贫瘠生活乐趣的人,他们还是天然有些好感,隐约盼望他能好的,毕竟,这是也是他们喜欢过的人。
“放榜了!放榜了!”
“放榜了!放榜了!”
街上人头攒动,全都是去看名次的家丁下人,又或者学生本人。
“唐邑中了!一百三十七名!”
……
“陆禀谦!十三名!”
“少爷,少爷您中了!”
“恭喜陆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