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不在这里。”郁止收拾好书箱,想要背起来时,书箱却被沐云里一手提了起来,礼物把书箱堆满,他拿在手里却好似拿了一张纸般轻松。
另一只手提上自己的,沐云里快步走出,还不忘催促后面的郁止:“那在哪儿?走快点走快点,我要去看!要是敢骗我你就完蛋了!”
郁止轻笑摇头,哪怕沐云里喊快点,他步履从容,不疾不徐。
坐马车回到郁府,向府中长辈禀报请安后,郁止便和沐云里回了他的院中。
几年过去,院子里的那棵被沐云里折断的柳树位置,已经重新种上了一棵桃树,且已经能结果,不过不能下口。
郁止从室内拿出一个包装严实的礼盒,在递到沐云里手中前,又缩了回来,“礼尚往来,你要我的,那你的呢?”
沐云里仰头理直气壮道:“我当然准备了,谁让某人收礼太多,我根本没机会送出去。”
到这时,他都没忘记刺郁止一句,不吃亏的性子倒是和从前一般无二。
说罢,他从怀中摸出一个扁平的礼盒放桌上,伸手就把郁止手里的那个抢了过来。
他当场便要拆开,郁止却按住了他的手,“哪有当着人面拆的,回你自己家去。”
沐云里想说什么,却都碍于想要尽早看到礼物而放弃,冷哼一声,转身快步离开。
这几年他习武,又减了肥,动作利落,速度极快,很快便回了将军府。
“少爷,您回来了!”下人围了上来,“您可要沐浴更衣去练武场?”
这些年一直如此,真以为不节食还减肥真那么容易?他流的汗和泪都在背后,可不能让人看见,尤其是郁止。
然而今日却例外,见下人围上来,他赶紧摆摆手,“不用,等会儿再说。”
说罢,他一刻也没等,直接回屋关门,徒留一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下人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