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慕青凑近郁止,小声说:“其实……我知道的。”
郁止挑眉,“知道什么?”
乔慕青一个字一个字,慢悠悠地说:“知道……你其实种花做什么。”
“做什么?”郁止声音轻柔,像在和小孩子说话,不,他对两个弟弟妹妹都没用过这种语气。
乔慕青垂下眼睑,“是要卖钱的。”
“他要……赚钱养我。”他显然真醉了,一会儿说你,一会儿又是他,唯一不变的,则是他知道自己想的是谁,说的也是谁。
安静半晌,空气中只有雨声,许久后,才有一道低低的笑声在雨中蔓延,“原来你知道啊……”
乔慕青依旧垂着眼睑,“我当然知道啊……他说过要我的。”
“哦,那你还知道什么?”
乔慕青脸好像更红了些,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其他,慢悠悠道:“我还知道……他想要我用什么身份留下。”
两人说话声越来越小,雨声逐渐加大,导致镜头前的观众都没能听清多少,只知道他们在说话,只知道这氛围很美好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让他知道呢?”郁止的声音像诱哄一般,哄着小白兔露出肚皮。
“不可以的。”乔慕青语气有担心和忧愁,其中又以担心最多。
“还有半个月……”
“我不想他坐牢。”
郁止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