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子从来自诩沉稳早熟,从不肯叫他哥,极少有的几次还是叶逐月有事拜托他的时候。
“你们一家都怪怪的。”周颂得出这个结论。
此言一出,叶逐月竟是微微一顿。
也不知他想到什么,对周颂道:“那你今天早点回去吧,不然饭桌上很可能你会遭受更多。”
周颂本来还对发小过河拆桥,忘恩负义十分不满,然而听到他这句话,这份不满顿时消失殆尽。
只剩下满心惶恐。
“你说真的?”
叶逐月诚恳点头。
周颂也不多说什么了,趁着还没到饭点,他匆匆跑出了今天怪怪的叶家的大门。
等到彻底上车离开,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叶逐月笑着叹了一声,转头专心联系郁止了。
手里握着那样东西,他还在犹豫忐忑,这东西可以寄过去吗?
他不确定,因此,他的惊喜也不一定能够真的展现在郁止面前。
可他也只能赌一把,如果不行,他还可以换其他的。
前线激战,每一场仗,郁止都亲自披甲上阵,这无疑鼓舞了将士们的气势。
有已经权倾朝野,却还愿意冲在最前面的将军带领,他们怎么可能不会胜利?
胜利是他们的!